周恒深吸一口气,心里强调自己不能露出破绽。
“那就先看看你够不够骚了。”周恒捂着自己的嘴角,让它别变态地往上扬,“去那里地落地窗那,用玻璃磨你的鸡巴,能高潮的话说明你有当雌奴的资格。”
塔里斯沉默了一会,周恒还以为他要跑路了,心里叹气这个玩法好像还是太变态了,对于低调内敛的军雌来说是不是很为难。
结果塔里斯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,在落地窗前纠结了好一会,做足了心理准备,这才把下体往玻璃上面贴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周恒魔鬼般地命令传来。
可怜的军雌如周恒的命令照做,皮肤贴在玻璃上摩擦并不舒服,更何况是敏感的阴茎,塔里斯觉得酷刑也不过如此了。
所幸龟头在摩擦的过程中分泌出了一些液体,有了液体的润滑,接下来的操作就顺利多了。
空气里的雄虫信息素是这场荒谬的自慰里唯一的快乐,塔里斯可怜兮兮地嗅闻着信息素,一边磨蹭着玻璃。
皮肤和玻璃摩擦的声音混合着雌虫压抑的低喘,周恒并没有吝啬的信息素,甚至有意用信息素抚慰这个被惩罚的可怜雌虫。
周恒还愿意用信息素奖励自己,塔里斯的精神得到了抚慰,像是得到表扬的孩子,更加卖力地蹭弄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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