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伸手抓过来,我发着呆,没等拖把打在那鸡爪子一般的手背上,另外一只手率先阻止了这一切。
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,很好看,指腹上是多年磨练形成的厚重的茧,落着些不成形状的疤,有的老旧,有些是新的,翻着皮肉。尚未未合拢的伤口合了层薄薄的肉膜,透明的。血在里面流着,鲜红的。
我的心猛地重重跳了下,然后顺着那双手往上探去,饱满紧实、却不显臃肿的肌肉,微微起伏的胸膛,凸起的喉结,最后落到那对冰蓝色的眼睛里。
莱欧斯利。
“你有点太吵闹了,先生。”
那个记忆中的人低声讲。我抬头去看他,这一年并没有给男人带来多少变化,他说话声音仍是低沉的,仍带着数不清的伤疤,眼睛里的颜色没有因苦难改变色彩。像一块烈日下固执的坚冰。
我不懂爱情,但突然很想吻他。一种野兽的冲动。
那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突然软弱起来,一副可怜的姿态:“莱欧斯利,怎么是你,你要知道……算了,我只是想……”
他开始抱怨自己人生和坏运气,啰哩啰嗦,唯独不去解释为什么对我多加纠缠。莱欧斯利有些不耐烦,他的不耐烦首先体现在微微皱起的眉上,单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足够让男人闭嘴了。
那人讪讪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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