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充耳不闻,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颊,“很烫啊齐司礼,你怎么又中药了?嗯……让我猜猜,是不是哪位合作商想拜托你一些事,被你拒绝后想借这招来毁掉你?”
目光看向他那对毛绒的耳朵,看起来手感很好,不过你并没有兴趣,你对他这副屈辱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感兴趣,连壮士断腕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你笑了一下,伸出手来抚m0他胯部高高翘起的X器,那玩意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深红,但不难看出它本来的颜sE该是非常淡的,它的主人肯定不常自我安慰,平日里说不定对这方面的事都不感兴趣。
这是齐司礼,他给你的是一种X冷淡、从不会触碰的错觉。
这也是齐司礼,在你不轻不重的抚m0下逐渐沉沦,你的手有些凉,刚握上他的时他就颤了一下,紧接着憋紧了喉间的喘息SHeNY1N声,你有种正在糟蹋珍玉的错觉,因为齐司礼的脸实在太红了,他也长得实在漂亮。
那种报复般的快感涌上来,你毫不客气地撸动他的巨物,惹得满手的滑Ye,把控他的0,玩弄他的身T,这很好的缓解了你上午被他羞辱的难堪。
然而祸不单行,齐司礼猛地拽住了你的手腕,你看着他睁开那双冰冷的金瞳,眼中的与理智反复纠缠,然后被他扣着肩膀压在了身下。
你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看起来一副柔弱得不行的样子,偏偏还保留着那么大的力气。
在他滚烫的手m0到你裙子的瞬间,你咬着牙在他耳边道:“齐司礼,你说的负责就是这种负责?”
男人并不说话,可他的吐息变得更热了,你十分介意在仓库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做这种事,然而想拒绝却无法拒绝,“齐司礼!地上好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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