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驭坐在车里,见许清思来便摇下了车窗,许清思看他,宋驭却没有看他。
他们相识四年,许清思的生气勃勃的空想,野心都在宋驭提供的肥料里丰满发展,最后绽苞盛开。之后呢?之后他迎来了衰败,贪欲,名誉,捷径都将他填充。
“你怪我吗?”许清思张口问道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我既然给你机会,自然也没有怪与不怪的说法。”宋驭说的太冷淡了。
许清思听的发笑,只是他笑比哭还难看,抱着那一丝期许问道:“我还能留下来吗?”
“清思,没有人赶你走,谁都想留下,但谁都留不住。”
风愈刮愈大,雨大颗大颗的落到了许清思的脸上,砸的他生疼,他就站在原地,眼睁睁的看着宋驭的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中。
老张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番宋驭的神色正常,自作主张的载着宋驭往昆明湖东路那道走,雨水夸张的拍打的车窗噼里啪啦作响。
到了门口,屋子的灯光开的格外亮堂。宋驭推门而入时只听到山檀的声音。
“俺曾见,金陵玉树莺声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,谁知道容易冰消!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。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过风流觉,把五十年兴亡看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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