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工作夥伴看不下去(特别是达哥),开了间影像工作室,邀他参与,当时过得颠沛流离、没工作上门的他也只能答应,没想过自己会一夕间跌落神坛,走投无路。
那件事之後,他就不再拍人像了。因为他拍摄人像时会习惯去了解那个人,会聊天、触碰对方的内心,有意无意地诱出对方最真实的一面,再用镜头定格在瞬间——这跤跌得可真重,他不想再重蹈覆彻。
转为风景摄影或商摄轻松很多,说真的。
大众是善忘的,那件事後过了四年,他在风景摄影上颇有一番成就,也没人再提起旧事,兴许是因为他现在只是个退去光环的凡人,不值得八卦了。
那卷让陈路走红的底片本T,以前他一直收着,收在无酸袋里,整平地放入防cHa0箱。某一天他醒来,早晨yAn光洒入房,他放下塞子,在洗手台盛满水,把那浅棕sE的底片本T扔进水里,拿起一旁的菜瓜布,对着背面成像猛刷。
那其实是近似於泄愤的举动。
成像一点一滴被搓掉、陈路的脸一点一滴不见。
舒心!
达哥那时听完就大笑:「真没想过像你这种冷X子的人,也会有这种泄愤的举动哈!」
「在感情里大家都一样好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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