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小双没有朝他走过来,甚至移开了目光,梅应雪顺着目光看过去,发现他看着的是白鹤行。
梅应雪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,对此并不是十分在意,就如他并不相信段小双下午时所说的话,他更愿意相信那是段小双情急之下做出的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可惜,选错了人。
“他从八岁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学写字,那些年他练字的书帖我仍有留存,诸位若是不信,改日我会将这些书帖作为此案证据一并呈上。少时所形成的笔迹才最难改,账簿上的笔迹之所以潦草,是因为他刻意去学了另一种字体。”梅应雪缓缓道出往事,眉目愈发柔和,“他的字远比这要好看些。”
段小双咬紧了牙,一言不发。
梅应雪继续道:“但礼法不可废,此事仍需要提审调查。我今日为他做这个担保,是相信他的为人,在事情查清之前,没人有资格能对他动刑。”
腰上的手勒得更紧,段小双完全被连珩控制在怀里,胸膛相贴,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每一次呼吸,他用双臂撑开和连珩的距离,即使这样连珩也没有松手,而是捏着他的脸,阴沉地低声发问。
“段小双,你可真是让本王意外。”
段小双脖颈绷直,喉间挤出两字,“滚开!”
连珩气息不稳,看着他脖子上新鲜的吻痕,怒火更甚,心里极度想要找到一处发泄,正极力压制时又被段小双的话刺激到,冷笑一声,将他手反拧着,段小双还未反应过来,膝窝就挨了一脚,直挺挺地跪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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