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肤白,一旦弄了什么痕迹在身上,好半天都消不下去,连珩再清楚不过,在床笫之间也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,段小双全身上下,没有一处不被他侵占过,在他心里,段小双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。
他脖子上红艳艳的吻痕极为显眼,在锁骨的下方还有半枚齿痕,被领口挡了一半,再往下……段小双似乎就穿了这么一件衣裳,身形单薄,腰间系着带子,将他细韧的腰掐了出来。
连珩将后牙咬得咯咯作响,恨不得要将段小双就地掐死,费劲心力从他身边逃走,原是为了爬另一个男人的床。
在那么一瞬间,连珩是真的动了杀意,他无法容忍自己的东西沾上旁人的气味,给人看是一回事,但真的让人觊觎上了,他只会想将那人的眼睛挖出来。
但转念一想,段小双这么个下贱的东西,也配让他如此动怒,乃至和白家赤旗军交恶?
在触到段小双目光时,连珩方才筑起的理智又摇摇欲坠。
他转开目光,看着白鹤行,笑道:“白小将军若是喜欢,和本王说一声将他讨要了去也未尝不可,又何必遮遮掩掩,还要闯到本王的校场将他带走。”
“不过,”连珩睨了段小双一眼,“这人心思活络,不服管教,白小将军可要小心些,别被他这张脸骗了。”
他语气的恶意不加遮掩,白鹤行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,不禁握紧了段小双的手,手指在段小双手背上轻抚,像是无声的安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