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最後,我问了一个和访谈没有关系的问题。」
「我问他:为什麽都不争取减刑的机会?」吴俊说到这,忽然g起嘴角,像是在嘲讽当时莽撞的自己,「他觉得不管是什麽结果,就算是Si,也都是他应得的。从他的模样来看,对他来说,活着似乎没有意义。」
许霂尧眉心不自觉蹙紧,心好像被挖空一块,室内空调吹出的风穿透心脏,带起凉意和绵延不绝的痛。
「我b他还愤世嫉俗得多,总觉得这不公平,也觉得他不该烂在那儿。所以我不Si心接着问,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值得他留下的理由了吗?」
「出乎意外的是,他一成不变的表情终於有了变化,Si水一般的眼神终於融进一些情绪。」吴俊不愧是做新闻的,叙事手法很引人共情。
不然怎麽会让许霂尧觉得这麽疼?
「他说:曾经有个人,很温柔的给他喝牛N,跟他聊天。」
许霂尧听到这,近乎是用尽了全力,才没有使信息素失控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和吴俊道别,逃也似地离开报社,回到家时,x膛还在剧烈起伏,久久无法平息。
嗅觉捕捉到空气中食物的味道,许霂尧浑沌的记忆才堪堪恢复,昨天的蛋糕就这麽被扔在桌上,没有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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