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秋现在怎么样了?他闭上眼想,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。
怎么生病了也不说呢?就算不能一起走,他也可以陪在身边啊。化疗那么痛苦,怎么一声不吭的,还偷偷跑出来找他呢?
不能什么都你自己安排好了、都你自己一个人承受了啊。
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映入眼里的光线逐渐变得刺眼。
祁邗跑出医院的时候是早上,后来又去了老爷子那,折腾一通下来,到现在已经到了正午。
他脱臼的手已经接回去了,肋骨处有些隐隐作痛。一大早跑掉,也没有进食。但他不想吃东西,也不想管自己的骨头。
光线变强又变弱,到了下午五点左右,他的手机响了一声,提示短信。
大概率是垃圾短信,但他还是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。
下一秒,他猛然从沙发上弹起,几乎是立刻就抓起钥匙冲到门口,连大衣都忘了拿。
短信是老爷子发来的,只有短短一行字:xx大道2号xx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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