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岑秋不睁眼也不开口,不看他也不说话。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岑秋却没什么话想对傅关临说。
傅关临欠不欠他,欠他多少,这一笔烂账,事到如今他也不愿算。
他只觉得,倘若真要说亏欠,倒是他欠祁邗太多。
祁邗的伤不算很严重,没有到要动手术做内固定的地步。
医生说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好透,在此之前祁邗都要做外固定,每天绑着条带。
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,祁邗一直老老实实。对此祁闻心里一直很不安稳。祁邗表面一声不吭,心里一定在想着该怎么作妖。为此他特意叮嘱了保镖,一定要二十四小时把人看紧,连卫生间的窗户都让人封死了。
但祁邗还是跑了。
祁邗说要上卫生间,让保镖在外面等着。没过多久里面传来砸玻璃的声音,保镖疯狂拧门,门被反锁,最后保镖把门暴力踹开。
他们一进去就看到窗户已经碎了,地上躺着作案工具,是不知道祁邗从哪顺来的烟灰缸。
窗户很高,底下还有个凳子,祁邗就是踩着这凳子爬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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