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和亲眼看到是两码事。
岑秋被推倒在床上,还没来得及反应,傅关临就开始撕扯他的衬衫。
衬衫被大力扯开,几颗纽扣脱落。岑秋反应过来后开始使劲推开傅关临,还在他腿上重重踹了几脚。可傅关临只是沉默着撕扯着,好像丝毫不受影响。
岑秋的力气本就没他的大,何况现在病了更是体力不支,没两下衬衫就被扯开了。傅关临沉默地看着他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。
岑秋试图把自己遮住,喊道:“你这个神经病,放开我!”
但傅关临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,在明亮的灯光下一寸一寸地从他皮肤上看过去。那些痕迹在他眼里像一块块烧红的炭,要对他实施一场火刑,生生把他烧死。
岑秋脆弱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,顿时打了一个冷颤。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傅关临:“我给你三秒钟,你——”
傅关临突然又去扯他的裤子,并且终于开口了:“你们做了,是吗?”
他一只手压制着岑秋,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:“和他做更爽,还是和我做更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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