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一顿,忽而显得有些感伤,脸上挂了一抹笑,看起来却更加无奈了,又道:「只是,真没想到会在这,再见到你,其实还挺开心的。真的。」瞥了被她护在身後的纪雅心一眼,但其实护得Si紧,他什麽也看不到,可他也不是真想看,就是礼貌X望了一眼,便又看回了黎玉去,「那我也就帮到这了,走了,别送了。」
难得遇到一个遇见她还「挺开心」的故人,见他要走,脚步还不自觉跟上了一步,只是又听见他的那句「别送了」,她很快就又回到了现实。
「嗯。不见。」她低声回应。
然後,等到程顗昊的车驶远了,她才缓缓回过头去看纪雅心,而对方亦是面无表情地望向她。黎玉咬牙想了很久,久别重逢的第一句到底该以什麽开场才好,才终於有了定论。
「你碰到、什麽麻烦了麽?」
却不想,纪雅心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。
连带着後头出口的话,都特别寒冷。
她说:「你有什麽资格,站在这里,和我说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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