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别提了。”孙师弟脸sE一垮:“凌师弟找到泗水酒楼,我们哪里还坐得住听什麽说书,当日就立刻赶回来。哪成想事情败露,我们被各自师尊关了禁闭,抄了整整三本门规!”
姜细鱼扬了扬手中的弯刀,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们就把我也供出来了?”
孙师弟连忙退开两步,摆手道:“哪能啊,是王师兄说漏嘴了,当时掌门也在,然後就...”
姜细鱼杀气腾腾的眼神扫向杂草丛里装鹌鹑的王师弟:“所以凌师弟也是他说漏嘴的?”
“凌师弟是真的和我没关系!”王师弟指着孙师弟道:“是他小子说的。”
姜细鱼又立刻把视线转了回来,孙师弟扭头骂了一句,然後才一脸讨好的笑看姜细鱼:“当时掌门问我你去哪了,我总不能说把你一个娃娃丢在泗水城了吧,关键也没人能信啊。所以我就说你被人带走了,然後掌门又问你是被谁带走的,我不敢欺瞒,就只能说实话了。”
“算了,是我自己找你们一块下山玩,东窗事发也怪不得你们。”见几个人畏畏缩缩的模样,姜细鱼道:“不过这麽一大片草丛用手拔要到什麽时候?”
“那用什麽?”
“工具啊。”姜细鱼指着地上的锄头还有弯刀:“这是我找器修师姐帮忙做的,做工虽然粗糙了些,但b手好使。”
不过她以为就自己和凌云谏两个人,所以每样工具就只做了双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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