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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沿着河岸一路往下走,直到视线中出现一颗眼熟的老槐树。姜细鱼扯了扯凌云谏的衣袖,指着前方惊声道:“师弟你看,是余槐家的那颗老槐树。”
凌云谏侧头斜睨着她欢喜的神sE,讥诮道:“连别人家门前的树师姐都记得这麽清楚。”
“是记忆深刻。”姜细鱼反拉过脚步慢下来的凌云谏,带他走到槐树前:“呐,你那日就是从这树下走出来,一树的槐花密密簇簇,不及树下的师弟你肤白貌美。”回想着当时的情景,她摇头啧啧酸道:“老天真不公,你一个男人长这麽好看做什麽。”
第一次被一个异X用这麽热情直白的言辞夸赞,凌云谏竟生出一GU羞涩之感,白玉似的的脸上染上淡淡的薄红。他略微局促的咳了一声,不动声sE打量起眼前少nV的脸。
记忆中令人生厌的她彷佛已经过去好久好久,眼前的少nV灵动率真,有时还有会耍些令人无语却不讨厌的小聪明。不同於白姐姐的温柔沉静,她的脸上总是露出古灵JiNg怪的夸张表情,彷佛这世间再没她在意的少年郎。
袖口突然一松,凌云谏的目光追着跳脱的鹅hsE背影,少nV提着裙摆,绕过槐树走道竹篱外。
“余槐...”无人应声,姜细鱼搬开歪斜的矮篱笆门,走进小院内:“余槐,你在吗?”
凌云谏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後,看着眼前的土房,幽幽叹了句:“倒了啊。”
一场暴雨过後,记忆中的两间土房,眼下已经被冲坍塌了一间,还剩下一间也已经裂痕遍布,摇摇yu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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