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没有注意,镰刀就割到了我的手指,因为用力过猛,不仅手割破,还割掉了一块皮。
我盯着流血不止的伤口,已经感觉不到疼痛。
嫂子似有感应,回头看了我一眼,发现我捂伤口的手,都满是血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”嫂子扔下镰刀朝我跑了过来,用她白皙软乎的手给我摁住伤口,并且喊一旁的老人过来帮忙想办法给伤口止血。
我记得后来有人想到用烟叶敷在伤口上,按了一会儿,那血才勉强止住。
因为我受了伤,嫂子也无心g农活,g脆收拾东西带我回家。
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给我的伤口简单消了毒,用纱布缠了起来,交待嫂子不能让我的伤口碰到水,还开了几片药丸就走了。
吃过晚饭,母亲收拾碗筷,嫂子说让我等她一下。
我便坐在堂屋门口,数着屋顶的星星乖乖等嫂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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