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神态一瞬如常,“好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更不好了!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止她变了,左慈也变了,她难过成这样,他不哄她,竟在一旁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尊不疼我了!”阿妱险些又要声泪俱下地控诉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慈倒是平声静气,轻轻拍抚她的腰背,“你心绪抑塞已久,原就于T有损,一朝抒发不可中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有一番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些了么?”左慈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着头,无JiNg打采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说过,你的道,与旁人不同,更无人能迫你遵循。”他慢慢摩挲着她的耳垂,“万物道途不一,方寸茕迷人人皆有,心存些许避世之念,亦无需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个不至双十年华的孩子,左慈虽不忍将她困于掌心,安适此生,可也不忍看她行道棘径,步步竭蹶。因她自立太甚,于是总想为她多做一些,好令她前路平稳一些,却嫌不够。现下见小徒这般依赖他,左慈也少了若有似失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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