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世瑜停在门口。
萧定权闭上了眼睛。右手下意识地抓着床单,他自己都没发现。
安静片刻,他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定权。”卢世瑜说。“我能进来吗。”
“……”
他把床单攥紧了。
“进来吧。”
这对卢世瑜来说是一个漫长的夜晚。
他见到小孩的时候,后者被担架推着,身上四处是血,不省人事。他只看了一眼萧定权就被推进了抢救室,护士长让他准备好签病危通知书,他站在抢救室门外,大脑已经僵y得完全不转了。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一个世纪,也许只是几分钟,主治医师从抢救室出来,声音淡定地告诉他别担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头部受到撞击所以晕过去了,左臂有严重的脱位,身T有多处撞伤和划伤,但都不致命。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声音嘶哑地向她道谢,医生还提醒他坐下喝口水,别晕了。
——大概是看他脸sE苍白,觉得这个人怕是晕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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