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呢。萧定权继续说,只不过老师可能,喜欢我,b喜欢在座的各位多那么一点点点点吧。
他把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,极力表现这个“一点点点点”的程度有多么的微小,凡尔赛的语气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。
同学们露出更加鄙夷的表情,愤愤道,行了行了,闭嘴吧你,等会儿引起公愤了啊。
萧定权笑着抿了一口酒,很识相的闭了嘴。再装下去,保不齐这杯酒就不是拿在他手里,而是倒在他头上了。
&0U空瞥了一眼这个话题的另一位当事人。卢世瑜在吧台边上,正和一位教授聊天,似乎完全不知道这边卡座上发生了什么。
他听见了吗?萧定权想。他一定听见了的。
他把目光收回来,又低头喝了一口手里的酒,灼烧的感觉浸透了他的舌尖。
和老师一起回家的时候,他已经喝了不少。
热得有点烦躁。脱掉了羽绒服,把毛衣也从头上扯下去,只剩下一件单衣。
卢世瑜看见了,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会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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