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若兰知道。
他已经不是了。
她颤抖的握紧手机,把门窗随时开启,退後个几步,拿着包包常常有得防狼喷雾器,至少,还是得自保些。
「你知道些什麽?谁告诉你的?我做了什麽吗?我什麽都没有做,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,与我无关。」
「你为什麽那麽激动,如果不是你,你不需要和警官来这里窃窃私语,不是吗?」
「呵!所以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作案买通警察不承认犯罪?你是我的nV朋友,我是什麽人格难道你不清楚?」
是啊,她清楚的,关於上次那个杀人犯的题目,他回答的都可以百分百正确和杀人犯回答的吻合。
那时候,她就该知道,他已经变了。
「就是因为清楚,才不想你误入歧途。」
「来不及了!连若兰,我已经动手了,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的,我只能将错就错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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