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虽然只是他猜的啦。
在他想些有的没的之时,父亲说到:「这些符文卡其实从你初次暴走以来就放到现在,老实说,我应该早点给你,我多少还是有侥幸之心,希望你能凭藉自己的意志压制终焉之力,事实说明,果然不行!」
听闻此言,柏克难免不满,好像自己很没用似的,好在伯斯的下句话缓解了他的情绪。
「终焉之力终究是更高级别的力量,就算是我也不能做到,你的经历也不足以把意志磨练到那种地步,会被其影响再正常不过──」说着,话锋一转,用严厉的口吻说:「但你不能因为觉得正常就放任自流,你没有那个资本!你自己、你妈妈、你弟弟、我,还有你的朋友,我们这些人相当於跟一个定时炸弹生活在一起,如果你认为被终焉之力影响变得暴躁易怒是正常的事,然後不再控制自己,结果可不只是自己受伤那麽轻松,你身边的人也会遭到波及,甚至有Si亡的风险──要是发生那种事,先不提对你的神罚,你今後能安稳地活下去吗?或者是就此堕落,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?」
这番话似雷霆、似重锤,砸得柏克心神紊乱、呆若木J,久久不能思辩。
当晚,他失眠了。
柏克打着呵欠,无JiNg打采地走在通学路上,耳边依然回想着父亲的言语。
昨天的经过太让人印象深刻,面对伯斯的提问,柏克完全没办法给出一个回答,现在他心绪纷乱,好像打了个Si结,怎麽解也解不开。
走着走着好像有人在叫他,但他毫不理会,肯定是幻听,自顾自地前进。
没多久又听到叫他名字的声音,这幻听也太真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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