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鬼样子我见多了,除了情侣吵架闹别扭以外,可没有其他选项,对於你这样的呆瓜来说,老以为是严重到诸神h昏般的大事,然而?哼,不过是交往过程中极其普通的一环罢了!」
正巧从书房走出来的伯斯听到儿子们交谈的内容,忍不住感叹一句:「年轻,真好。」
他感叹完便说:「你们如果有什麽烦恼可以跟我说,我也是过来人,多少能给你们一点建议。」
柏克犹豫了一下,认为有关终焉之力的事还是跟父亲诉说会b较妥当,在场能给自己建议的,也只有他了。
「其实,我有话想跟你私下聊聊,跟那个有关。」柏克说。
「那个?哦,知道了,过来吧。」伯斯立刻明白,示意柏克跟他进书房。
旁边的布莱斯特对此颇为在意,心底只觉得阵阵搔痒,好想知道老哥有什麽话要私下跟父亲讲──
──书房并不大,两架书柜就占据三分之一的角落,加上一张书桌、一把工作椅以及一座五斗柜就没有太多的空间。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多是关於符文理论跟教人绘制卢恩的专业书籍,此外也有少数的杂书和伯斯的心得笔记。书桌上放置着未收的鹅毛笔、墨水与羊皮纸,桌面左侧还用镇纸压住一摞写满卢恩符文的纸页。
与其将这个房间称作书房,倒不如说是伯斯的工作室更为合适。
伯斯反手关上门,让柏克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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