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她看见楼梯灰尘上的脚印痕迹追了上去,见到四岁的儿子爬上了b他身高高出许多的栏杆上,不知对着空气挥手微笑,根据事後的转述,那个时候儿子显然看见了一个妻子看见的大哥哥,也就是说儿子眼里当时还有第三个人在场。
「所以你妻子就冲上去想把儿子带下来?」锺瑶试着推测当时的状况。
「没有,」男人笑得有些酸涩道:「要是她马上冲上去,也许还可以抓住孩子,但她害怕吓到儿子不敢动弹。」
谁也没想到,就这麽几秒钟的时间,那孩子就说要和莫名其妙的大哥哥去玩,然後从楼上跳了下去。
她惊骇的冲到栏杆边企图拉住儿子,但伸出手却是一片空荡荡的,根本什麽也没有。
「我接到电话赶回家时,只看见她缩在屋里瑟瑟地发抖,旁边几名警察看似在蒐证,但盘问的话题都绕着她打转,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嫌疑人。」
对此他深感难以忍受,对於一个母亲来说失去孩子是多大的伤痛,竟还要忍受他们有异的眼光。甚至有个警察私底下找过他,向他询问妻子家是否有JiNg神病的病史,这令他愤怒非常,强y地请他们离开,更对上级进行了投诉,他们是受害者,不该遭受二度伤害。
「那麽,现在你们还住在那栋房子里吗?」锺瑶问着,手指一下一下轻敲桌面,她对那个社区感到好奇。
「怎麽可能,」当天他们就收拾包袱离开了,只要待在那屋子里,他们就会不断想起失踪的孩子,那种绝望与自责令人根本连一刻也无法忍受。可他们也没有卖掉房子,因为也许孩子还会回来,若把房子卖掉,好像就失去了和他最後的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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