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我们再进游戏舱里玩吧?”林习月抱着白辞真诚地问道。
白辞瞬间涨红了脸,“不玩!”
那天白辞迟迟缓不过劲,总觉得下身真的有个雌穴一般,难耐得很。
“马上就过年了,你回家吗?”白辞忽然问道。
两人在一起时,从未提过家庭,林习月如此,白辞亦如此。
“也许吧,你呢?”林习月没直接回答。
白辞却笑了笑:“我父母都过世了,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年的。”
“......小白。”林习月怜惜地吻着他的眉眼。
白辞推了推他的脸:“我习惯啦,没什么的。”
林习月并未多问,只说自己如果过年不加班就正常和他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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