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嘉月很少这样弄他,虽然不温柔,却也没有这样粗暴,他带着上辈子的记忆,总觉得太用力会把他弄坏掉。
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,周嘉月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,近乎凶狠地在宫口猛撞。
沈逾明被他吓到了,尖锐的快感促使他弓起腰想要躲避,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撞了进去,几乎要硬生生地把他的宫口撬开,这股骤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哀叫了起来。
性器被箍得想要射精,周嘉月看他反应这么大,心里不免担心,下身停了下来,他扳过沈逾明的脸仔细查看,沈逾明紧闭着眼睛,细白长腿无力地蹬了蹬,穴心深处喷出一波波的汁水浇在龟头上,穴壁紧缩着绞紧性器。
周嘉月看他恍惚着高潮,放下心插弄起来,他觉得沈逾明适应得挺好的,穴肉随着他的插弄收缩吸附,这个力道应该没问题,他咬住沈逾明不发出声音的嘴唇,一边温柔地舔吻,一边加大力度抽送起来。
粗长阴茎破开紧窄的穴,故意和肉穴收缩的节奏作对,越紧他操得越狠,高潮的水液被插得飞溅,潮喷让宫口变得酥软,性器趁机蛮横地顶开挤进了宫腔里。
“呜……太多了、唔……”沈逾明脱力地闭上眼睛,被这一下肏得耳边嗡鸣,颤着睫毛回不过神来,穴壁主动吸附着阴茎,宫口更是含住了硕大龟头不放。
周嘉月难耐地咬他的脸:“阿久……”他想说什么,最后只喘息着将性器一点不剩地钉进狭窄的宫腔,雪白的臀肉被拍得发红,软肉在他指缝间滑出。
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,这世间仿佛再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。沈逾明被吻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,嘴里被周嘉月的舌头侵占,身体被人死死压着,滚烫的性器不停地肏进宫腔里,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场情事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,想要骂他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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