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是合理的,可他们运气有点糟糕,刚出了鹤城没多久,就迎头撞上一支荒野里的持械队伍。
被枪口指着的众人开始装傻,等待那个所谓的领导者出来裁决是否放他们安然通过。
这稍稍延缓了女人的死亡。
又跪了五分钟,披着围脖大氅的男人步入圈内,走到她面前蹲下,摸在桐桐的脑门上,没有情感生气的灰眼淡淡地观察着女孩,开口的声音却温和得让女人恍如隔世。
“她,还有她身上这个病,是怎么回事。”
女人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和她对话了。
“她叫桐桐,是我的孩子,出生就是个傻子,但她真的很乖,从来不给我添麻烦。”
“十天前,政府突然乱了,我的公司也赶我提早下班,我回到家,就发现她会说话了,她以前是不能说句子的,只会笑和说‘妈’。”
“她指着餐桌和我说,上面有一头开膛破肚的生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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