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上流过一滴冷水,将扬晋冻得哆嗦。
“什么叫不像个Alpha?”他放下了手里捂着的热气腾腾的罐头。
“就,字面意思。”
韩山白的笑意不见了,凉凉的目光搭在扬晋脸上,扬晋微微睁大的黑瞳里倒影着他的身影,笨拙得好似一只术后才知道自己被阉割的公猫。
韩山白知道,自己的话术已经彻底拿捏住了这个人,撒下最后一句话,转身就走。
“——要是对那个人难以启齿的话,来找我帮忙吧。”
扬晋瘫坐在车里,面对着喷香的饭,失去了胃口。
他看向那瓶烧酒,心说就喝一口,一口,不会影响到明早开车。
但第一口下去的感觉太爽了,透心凉,又乍然烧到肠胃里,甚至让他察觉不到全身被揉碎、被河水浸泡的疼痛,头顶上蜿蜒下来的麻醉,又让他久违地觉得舒服。
于是他喝了一口又一口,这酒上头慢,玻璃瓶子里只剩浅浅一层时,他猛然感到天旋地转,左边右边的车身扭曲纠缠到中间,化作茧子把他绑死埋在真皮坟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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