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小时四十分钟?你可真能唠嗑啊,扬晋。”
扬晋抿嘴,他的腕骨好似被铁钩爪掐得快碎了,罪魁祸首却毫无自觉。
“这个月的话费,我给你付。”他说。
“省省吧,我的号码是无限流量,”张佑恩放开他的手腕,拿回手机,将这条号码备注了“扬晋家人”四个字,“我在意过钱吗?”
张佑恩收起发热的手机,刀子般的视线从头到脚剜了扬晋两下,轻啧:“我有时候,挺佩服你们的感情,一件很小的事也能哭笑半天,也许人生大半时间的意义都被你们这样挥霍了。”
对于扬晋,这样的话未免太刻薄了。
以前的张佑恩总是维持着体面,可自从孔城事件过后,他的体面不再留给扬晋。
“我不是让你洗洗吗?我在鸿城的时候,你来了河边那么久,却一件正事也没干?”张佑恩又说。
扬晋拧了拧眉心,正想反驳“正事”的定义是什么,忽地发现正午刺目的阳光掩盖了张佑恩当前的某些糟糕状态。
太阳明明不热不冷,中和了冬日的阴风,张佑恩的鬓角却不断有汗珠滚落,鲜艳的红唇也褪色了,变得苍白如金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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