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的,别再想了,就这样吧。”他笑了笑,握住我的手,“顺其自然,到散的时候,就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垂下眼,觉得今天的严潍格外让我不喜欢,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不爱听,偏偏每句我都还无力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很想再说点什么,但是宽慰的话好像很多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潇。”严潍叫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我招招手:“你把头低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话地俯身,垂下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出手,还刺着输液针头的手握住我的后颈,把我的脑袋往下压,直到我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一下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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