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猫在边上只有干着急,她当然想拦,可严潍一直以手势命令她不要动。
青年拉锯如此长的功夫还不得胜,心里焦躁,折刀劈下来时一斜,对准了颈项,便是实实在在冲着割喉去的。连严潍也没料到,他竟然真敢如此,只得伸出手,去接刀锋。
白刃锐利,这一削,恐怕要削去半只手掌,但拖延出的时间足够夺下刀了。
一只拳头出现在青年的视野里。
他想:是谁?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敢杀我?
最后他的思绪永远地停留在了这几个问题上。
折刀落地。
人头落得更远,被一拳捶出去,尸首分离,咕噜噜地滚动,还冒着焦滋儿的白烟。
神明的拳头从严潍耳边岔出来,她就站在他身后,胸脯抵着他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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