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猫有些不忍了,板着脸规劝:“如果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……”
“她不会说的。”严潍打断林猫。
“算你识好歹,我当然不会说。”女孩尖锐地笑起来,“你想怎样?你想屠神?你胆敢想屠神?!你休想!没有人可以杀了她,你伤害神明,我诅咒你遭到这辈子最大的报应!我诅咒你!”
她嘶声裂肺,疯子一样。
“她零零总总杀的近百人你都有参与?”严潍问。
“是又怎么样,每一件我都有参与,每一……”
严潍在她头顶上开了一枪,允歌睁大眼睛,还张着嘴,似乎要继续辩驳,但子弹打进了她大脑里,要了她的命。
“你们都听到了,她是从犯,这起案子我有当场处决的资格,按罪,她理当死刑。”说完,严潍在刚才打出的血洞上又开了一枪。
这两枪让在场所有人措手不及。
林猫一急,握住严潍手臂,低声问:“老师,无论怎么样您当场处决,先斩后奏,恐怕会给别有用心的人留下话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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