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抚摸铁门,然后后退,一直退了八九步,停下来,微微俯身。
她的身体线条骤然绷紧,从柔软迅速拉扯得凌厉,然后她开始奔跑,像柄利剑,直冲铁门,在几乎撞上的一刹如同一把弓被拉满,整节手臂向后拉到极致,带着拳头撞在铁门上。
巨响刺得人耳膜都发痛。
铁门崩落了,碎屑落下来,砸起一地的灰。
林猫退回严潍身边,若无其事。
“来,陈潇,”严潍弯下腰,对我伸出手,“进去了,走吧。”
我低下头:“我不了,你们自己去吧。”
严潍的手僵着,不敢硬握我的手,缩回去更不大对,五根手指局促地蜷缩又张开,手不知所措,人更不知所措,牙不断地刮擦下唇。
我突然心软了,用鬓发蹭了蹭他的手:“别怕,严潍,我没生气,你去吧,别总那么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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