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异,震撼,恐惧,惊惶,我不会辨别错的。
我压住了想继续趴在窗边向外头看的蠢蠢欲动,靠回严潍身上,整个人倚着他:“到底要去哪里啊?”
“去郊区一个旧工厂。”他挪了挪姿势,好让我靠得更舒服。
“你穿够衣服没?冷不冷?”
“不怎么冷。”
“你没拿药,急死我了。”
“我一下给忘了。”
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扯闲聊,他扣着我的手腕,手指紧紧压着我的腕骨,声音又暖又软,就跟他给我的怀抱一样。在柔暖的包裹里,被绵软的声音所缠绕,熨帖得我舒服得不得了,心情大好便情不自禁抬头去吻严潍的下颌,严潍放低头颅,送上整张脸任我挑选位置,我自然往最好的去,腾出手按住他后颈往下压,去咬他的嘴唇。
严潍没想到我这样轻薄,直入主题不说,还去勾弄他的舌尖,他慌忙偏开头,看了看非礼勿视的司机:“前面......”
“怕什么,我就要亲,怎样?”我虽是这么唬他,但还是放过了被作弄得沾了点点水光的双唇,转而在他脸上随意亲吻,想到哪就亲哪,我的手按上他胸膛,隔着毛衣来回摸索揉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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