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头,亲吻我的鬓发。油声滋啦滋啦响,一切都安静又悠长。
直到我蹭来蹭去的下巴弄到了他哪里,严潍倒吸一口冷气,差点没疼得缩起来。
“严潍?!”我急忙察看他颈侧。
半点儿伤也没有。
我心里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,捏了捏他的肩,这次严潍退了一步,轻轻抓开我的手。
“别捏……别捏。陈潇,痛。”他求饶道,嗓音因为疼痛变得柔软,像是在撒娇。
我想起他偶尔会自己揉揉肩颈,心里难受,是我想得不周到,没把这事太放心上,想想他这样的工作狂,即使肉体能力天生强于普通人,也早就劳损破旧,骨头会发出吱吱呀呀的,齿轮干涩般的声响。
我关掉煤炉,把严潍往外推:“去沙发趴着,趴好了别动。”
走到客厅时,我硬是愣了好一会儿。
严潍的确乖顺地趴着,却不是我想表达的那种趴。他赤裸着上半身,双掌双膝顶着沙发,是跪趴的姿势,皮带被扯开,裤头松松垮垮地覆盖在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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