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善如流,立刻在他脸上亲了五六下,发出黏腻的啵声。
腻完了,我站起来,从床底拖出个纸箱子,扒拉几下拿出条假阴茎内裤,肉色仿真的硅胶阴茎上布满了凸起的颗粒。
“来,交换。”我抚摸严潍的脸,“轮到你了,严潍,舔湿它,自慰给我看。”
我戴好假阴茎,端坐在椅子上,椅子挨着床沿,严潍在床上跪趴下来,塌着腰,臀部翘得很高,一手握住阴茎,浅尝辄止地舔弄,一手摸索到自己后穴。
他把阴茎每一寸都舔湿后含住龟头试图往口腔更深处送。他的眼睛变得迷茫,饱蕴水雾。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,随着吞吐的节奏抽插,臀部也摆动起来,结实漂亮的腰线弯出得叫人移不开眼的弧度。
按理那只是个假阴茎,我的腹部却生出一股快意,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。
严潍哆嗦了下,他抬头望着我,整个人泛出艳丽的红,他更卖力地伺候那根阴茎,手指找到自己后穴里的软肉,学着我揉弄,被阴茎填满的嘴唇里漏出哭泣似的声音。
等他伺候得嘴都酸了,他退出来,歪着脑袋,舔了舔柱身。他好像在等什么,可迟迟等不到。严潍急了,又去吃马眼,小声地催促:“为什么还不射?射给我,射给我……呜……陈潇。”
他情迷意乱之际,晕乎乎地把这东西当成了我的真货,所以才总给它做无用的深喉,为了让我舒坦。
我吞了口唾沫,理智变得相当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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