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与男人擦身而过,在他们中间,白光闪了闪。
泼溅的血黏在了灯上。
陈潇割开了男人的喉咙。
男人的尸体咕噜噜地滚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在做什么?”严潍不敢置信,“你应该把他押回去,你这样会被记大过的。”
“我知道,得检讨,处罚,观察。”陈潇一脚踢在尸体上,踢得尸体又滚了好几圈,“送回去,还不是出来,能出来第一次,就能出来第二次。反正这是我干的,和你没关系。”
严妈妈脸上沾着血,哆哆嗦嗦地依偎在儿子怀里,看着她。
陈潇低着头,久久地与尸体圆睁的双眼对视,她轻声说:“我一直坚信某些天真,幼稚的东西,所以我总是觉得,很愤怒。”
她看向严潍,她的脸是如此静谧,腰背笔直,血的艳红在她亮如白昼的瞳孔里燃烧似的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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