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不大在乎严潍什么时候疏远自己,又什么时候回来。
所以她忘了严潍这次究竟是隔了多久才回来的,总之,是严潍回来了。在她的记忆里,严潍回来后就学会了抽烟。可其实严潍是从疏远那天开始烟雾缭绕的。
许多年后严潍回望旧日种种,想是就从那一天开始,他的鼻尖总缠绕着烟草的味道。
他在每一个深夜里点烟,用尼古丁的刺激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灵魂。
重新和陈潇成为朋友的那晚,他站在阳台,就着冷风吸指尖的香烟。
他想他是个失败者,一败涂地的那种。可该怎么办呢?能怎么办?他还是想靠近她,想触碰她,想和她说话,想听见她的声音,看见她的笑,直到死去为止,即使一辈子一无所得。
“真贱啊。”严潍轻声笑道。
十四岁之后,一件接着一件的大事蜂拥而至,挤进严潍的人生里。
十四岁的春天,他的母亲被作为人质劫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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