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课就得笑得像精神病一样?那你不如搬到精神病院长住,那儿可以二十四个小时不间断地笑,包你过瘾。”
陈潇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没一拳打在他头上。更可恨的是她的朋友们对“第一”言听计从,压低声音劝陈潇不要生气。
严潍的茬还没找完。即使他们控制音量,他依旧会就他们的讨论内容从后座冷嘲热讽,直到大家兴致扫进地心,不再聊天为止。
陈潇原本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,但自从严潍坐到她后面,她就对上课有了心理阴影。她想严潍看她一定是相当的不顺眼,才可劲给她找不痛快。
尤其是每当她研究课题时,严潍就会从背后戳她,先数落她一番,问你为什么还不写,你是不是想不出,你是不是不会做,你不会做也是正常的云云,最后通常用同一句话结尾——我写完了,你要看么。大有把陈潇踩在脚底再蹦两下的感觉。
陈潇气得小小年纪就开始脱发,决定当严潍是空气,一个眼神一个字都不给他。
严潍被晾了好几天。陈潇看见他就跟没看见似的,他说话也跟没听见似的。
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严潍有能把几乎所有搞砸的事情扭转回来的本事,如今这本事颠来倒去变了样,变成能把所有关于陈潇的事搞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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