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向他挥手:“严潍!来看我呀?”
严潍的心跳病发作起来。
陈潇就像个奇妙的磁芯,他只要站在她的磁场里,心脏就跳得好快好快。
“嗯。”严潍走过去,把花插在床头柜上的瓷瓶里。
“我刚才还和老师说你呢。”陈潇笑得眼睛弯弯,“多亏你才能大获全胜,你以后一定得当个司令什么的,要不然多浪费。”
严潍被夸得耳根子发烫,糟糕的是他觉得脸也快一并烧起来了。他从没失态过,失态对他来说跟剥去他脸皮一样残忍。严潍不想被剥脸皮的本能占了上风,他转身就走。
陈潇看着门砰地关上,愣了很久:“不想来就不来呗,有必要么?”
严潍站在病房外,颤颤巍巍地,大口地呼吸,许久后他揪住胸前的衣服,靠着墙慢慢蹲下去。
感情是种奇妙的东西,它能让你对着雾霾天说天很蓝云很白,对着恒河水感叹好清澈的水,对着兽医站里的疯狗大赞多么可爱的小狗狗。
严潍的世界天翻地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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