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【穿婚纱草老公,床上叫老公止老公】 (1 / 7)

        严潍在我的吻下几乎没法呼吸,绵软的气息混合哀吟从纠缠的唇舌间往外漏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声都是在我心上挠痒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吻完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是不是该进洞房了,老公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潍被这个热辣的新称呼呛到,咳了好几声,严肃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裙子太长了,不想爬楼梯。”我提了提裙摆,心生一计,站起来把所有天鹅绒窗帘都拉上了,“要不这样,沙发也挺好的,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公,你自己脱好不好?”我坐回去,抿了口红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潍嗯了一声,开始解领带。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,佩戴镶金线的领带和昂贵的手表,身体线条劲瘦漂亮,头发梳得几乎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么俊朗风流,又张扬,他的存在本身就勾着人往上贴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是领带,再是外套,衬衫也解下来了,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,羞耻得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高在上的“成功男士”简直就像是在为心尖上的娇妻解礼物——这个礼物就是他自己。他一层层剥去鲜亮的包装,捧给妻子最柔软,最精美,最脆弱的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仅是他,还有他那颗搏动的心脏,他的一切,毫无保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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