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老了,退休了,怎么还会再回去?”严潍笑道。
接下去足足一个多小时,两人都在暗藏玄机地聊家常,聊往事,聊些酒肉朋友该聊的东西。
严潍细长飞扬的眼睛看着酒杯,偶尔朝玻璃杯里呼气,模样活像只满肚子坏水的漂亮狐狸。
女孩几乎贴在严潍身上,胸脯和手臂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严潍的皮肤,在两个人说话的空隙间问些傻乎乎的问题,或是夸赞国务卿的智慧与能力。
只是严潍始终不动如山,甚至没有半点动情的样子。
女孩尴尬极了,林先生也尴尬极了。
我心里乐开了花,心想反正他们看不见我,就坐到严潍另一侧,学着小羽的样子,用胸脯蹭他手臂。
严潍整个人一炸,猛地站起来:“别……”
然后他及时捂住嘴咳嗽了几声,手落下来时抚过我肩头:“您别给我倒酒了,我胃不好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