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亲吻他,一边在湿热的肉穴里探索,手指触碰到某块软肉时,严潍的呻吟忽然拔高,脚趾都蜷缩起来。然后他大概记起自己是个大男人,于是又狠狠咬住下唇,甚至用力推我。
“别弄了,阿潇,出去……出去!”
他说不弄,我偏要弄那地方,看他在我身下舒爽得几乎要发疯。
“为什么出去?你不舒服么?”
“舒服……很怪,”他摇头,“我,我受不住……”
“严潍,”我问他,“你找了我多少年?从十五岁那年开始么?”
他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,没法消化我的问话,也咬不住绵软的吟哦,呜咽高高低低地响起,听起来像快要被摸软的猫。
“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呀,严潍,喜欢到雌伏在我身下,颠倒阴阳。”
严潍的泪水落下来,半晌后,他缓慢地点头,揪住我的衣服:“陈潇,亲。”
那个字很轻,但我听清了,我笑笑,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他。其实没什么必要问的,答案已经足够明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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