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被告白,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,总之我试着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,看着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那把刀终于逐渐离开我的脖子。
“我死后不知为什么成了你家的地缚灵,其实我待了有三个多月了,只是你看不见。”我摸着脖子上的新鲜伤口,“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就能现形,也能碰到东西了。”
“你真的是……?”严潍的脸色白得像纸,他翻身下床,拉开抽屉翻出药和创可贴,“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鬼还需要处理伤口的吗?况且是这么浅的割伤,就算我是个人没必要处理。
“不用。”我拿走他手里的药,把床头柜的三明治往他那儿推,“你脸色不好,该回床上躺着,吃点东西。”
其实我也有点儿局促,太久不相处,难免忘了该怎么和他相处。
严潍听话地就着牛奶吃三明治。
“难吃吗?我没做过菜。”我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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