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迩歪头看他,棕榈的眸色像是被追捕猎物的刺激搅得审视性重极了,这么一探,询问他的异常,任何谎言都虚无。
息塞安静地凝视他,抬手温柔地抚那修长的眉,指尖慢慢往下移,轻挑他泛红的眼尾,在凛迩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中,俯身咬了一口他手中的肉,窝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地嚼。
在咀嚼过程中,他的下颚骨时不时挤到凛迩的脖颈,那种感觉有些奇妙,凛迩稍稍转移了注意力,以拥着他的姿势,将手爪探上去,摸他锋利的下颚线。
一动、一动、一动,有节奏地在他手蹼上绕着圈。
息塞嚼完了,抓到他正摸着自己的手爪,伸出滑腻的舌头舔了一口。
痒。凛迩笑起来,两指合拢,抬弹着他的下巴,然后变成轻勾慢刮,像抚弄某些猫科动物那样。
人鱼微微抬高了下巴让他挠,最后只是搂紧了他的腰,亲吻着他颈间细嫩的皮肉,嘟囔着低吟:“尔尔。”
情人间的呢喃,每一声都是缠绵缱绻的,每一声都包含不舍与留念,好像要两个个体合而为一,才无缺憾,才最自在。
凛迩说:“我在。”
他没再追问,他总会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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