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无关。息塞下逐客令:“这里没有你的目标,离开。”
黑之式却有些意外,说:“我无意将您视为目标。”
息塞漠不关心道:“总之,离开。”
他的尾巴在地上轻微地拍着,没有多少耐心。黑之式察觉到了,知趣地再向后划开两下,是打算离开的模样,但他最后转过身来,询问道:“您何时回到百慕?”
百慕。
息塞的指尖微动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。他说:“什么?”
百慕这个词汇辗转在嘴边,它具有独特的魔力。
就像新生儿注定在温暖的巢穴孕育诞生,波涛注定在更湍急的漩涡安宁沦陷,生灵注定在神秘的八方谱成万籁。你也许醒来,在万古和煦的微风里;你就要沉睡,在慷慨悲歌的冰封中。无法批驳的宿命,你是去是留,终将于此乌有,又恒久。
“百慕太需要您,尊贵的王。”
人鱼的言辞恳切,息塞沉默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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