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车开始鸣笛催促,魏知悟念念不舍,深吻了几秒,才愿松开她。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晚风再次降临,街景逐渐熟悉,孔姒去过很多次的、不敢再去的医院,住院部大楼反S着最后一点yAn光,冷漠地矗立。
在孔姒诧异的目光里,魏知悟带着她,准确地停在周如栩爷爷病房门口。
今天上午,魏知悟想起王慷的爷爷,不知道如今恢复得如何,便绕道去医院看望。意外发现周如栩,孔姒最要好的朋友,也等在走廊里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,只是巧合……去吧,我在这里等着。”魏知悟将她往前推,自己在原地不动,“我猜她上次找你,就是为了这个。以你的X格,应该很担心她的爷爷,所以带你来看看。”
孔姒一贯讨厌医院,消毒水的气味会令她应激,像一块没有重量与形状的异物压着嗓子眼,她只能感到除了窒息。
这次却很奇妙,她没有感到窒息。也许是周如栩在眼前,也许是魏知悟在身后,她找到一个小小通道,从压抑的记忆里安全穿行。
周如栩抱着她哭,钱是有用的,但并非完全有用,病房里的老人还未脱离仪器。
身后有人喊她,“孔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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