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闭了几秒,黑暗中明灭着不知名光点,浮躁地游动着。魏知悟叹口气复睁开眼,室内灯光全熄,主卧门缝漏出唯一的光亮。
他坐起身,把客厅的灯重新打开,不适应地眯着眼,点燃一根烟。
主卧房门小心翼翼推开一点,吱呀声拖着长长的尾巴,孔姒乌黑的头顶先探出来,紧接着是她的眼睛,意外地发现魏知悟正坐着cH0U烟。
“你还没睡?”她yu言又止,身T躲在门板后,只有两只手扒着门边。
“怎么了?”魏知悟问,他的嗓音微哑,被烟草熏过。
“我看到你卧室椅子上的卷宗了……我不是故意看的,它就摊开放在那里……”
魏知悟猛然站起身,他确实忘了,安县爆炸案的卷宗他经常翻看,信手搁在床边的椅子上,今天没有收。
“你都看到了?”他一边说着,把烟按进烟灰缸,站起身朝她走去。
孔姒连连后退几步,深夜带着烟草味的男人,周身萦绕难以言说的压迫感,偏巧他脸上不Ai有表情,很多时候让人猜不出他的意图。
主卧里站了一个她,在魏知悟看惯了的场景里,她是崭新的、突兀摆上的,立在他的衣柜、床单、地毯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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