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烽如愿以偿看见对方眼中的诧异,这让他呼x1顺畅几分,在闷热的暴雨前奏里,捕获几丝罕有的清凉。
“怎么?她没跟你说?我以为你们关系还不错。”齐烽渐渐能笑起来,最起码孔姒此刻躺在他的房子里。
即使喝醉,她还能记得回到这里。
“她从未向我提起你,她只跟我提过她的母亲。”魏知悟平淡地说,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顶回去,“也许下一次,我可以和她好好聊一聊你。”
情绪天平轻而易举被打翻,齐烽耳中回荡着震动,听见二楼窗口飘出细碎的咳嗽声,回过神来,魏知悟的汽车已经消失无踪。
孔姒被自己闷得喘不过气,睡梦里不知道翻身,被齐烽掐着肩膀翻过来,掀出一张酡红的脸。
一同倾泻而出的,还有或深或淡的红痕,从她的锁骨往下,一粒粒如足迹蔓延,往衣领深处走去。
齐烽伸手挑起她的衣领,脸sE瞬间浸了一层寒气,呼x1闷在喉头。
挂断的电话、不散的酒气、深夜沉睡于另一个男人的怀里,每一则单拎出来,都足够令他失控。
原以为她只是喝醉,齐烽允许她选择这种发泄方式,因此忍耐着不打算做什么,他希望在彼此清醒冷静时,开诚布公地谈谈。
但孔姒的放纵过头,显然超出他的安全线,齐烽几乎强压不下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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