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她才14岁,在梨花树下哭着跑,闷头撞进齐烽的怀里,孔姒以为是命运的巧合。
连绵缱绻的梨花雨下,齐烽捧住孔姒的脸,竟然没猜她r0u眼睛是因为灰尘、飞虫或别的细小玩意儿,直接猜到是她的睫毛掉进眼睛里。
很多事情经不起回忆的复盘。当时孔姒只觉得,他长得十分好看,面庞b即将成为负心汉的孔隅更为清爽,从未想到问一句,齐烽怎么知道她的睫毛容易跑进眼睛。
这件事她曾向很多人抱怨,那些人大多是她的好友,齐烽没理由知道。
大概受青春期激素影响,她的头发和睫毛掉得快长得也快,新长出的乌黑油亮,闪着墨sE的光泽。
她仍在给孔隅写信,她在信中提到这个烦恼,邮差向她保证信件已经送达,但孔姒始终盼不到父亲的回复。
此后多少年里,齐烽和孔隅这两件事在孔姒看来,是毫无关联的事件,窦玟彗怜悯地扔给她一次解开蛛丝马迹的机会。
孔姒在20岁生日当天,喊来开锁师傅,无痕地打开齐烽讳莫如深的书房大门,按窦玟彗提供的几串可能X数字,一一尝试密码,“滴”地解锁保险柜。
层层叠叠的信封,粉sE、蓝sE、格纹……学校门口文具店常卖的款式,五元一袋放在木板上摊平,少nV们喜欢把真心的文字装进浪漫的颜sE里。
无一例外,全是她寄给孔隅的信,所以她再没收过孔隅的回信。孔隅一心扑向新的Ai人,每收一封都是惭愧的一bAng,提醒他在安县遥望着的妻子和nV儿,心虚和心烦两样叠加,寄出的邮件转到齐烽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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