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的人们显得畏缩,除非拉起窗帘,否则就算在房里还是老样子小心翼翼地展露慾望。珀西拿着望远镜窥视,他当然清楚自己这麽做是走在触法边缘——可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挺无辜的——因为亚伯特和其他人不也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他们在欣喜赏鸟、观星时,就有先探询过那些被他们观赏的对象,得到应允後才展开观瞻之行吗?噢,光想就觉得可笑,这怎麽可能,他们绝对不曾问过,因为观瞻万物无须得到同意便是不成文的规定。为了研究,为了欣赏,人们想要观察,所以就能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麽同是遵循慾望的观望,为何到人这儿就犯法了?这还真是不公平,他又何尝不是在观赏和观察?不过是主角汰换成更有趣的自己人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珀西散漫地掠过一扇扇窗,终究停驻在昨夜的主角。是一对夫妻,而今天也不例外了成为珀西的目光焦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幸运,好戏上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只餍足的猎食者,珀西愉悦地g起唇角,缓缓聚焦观望。据昨夜的观察,他笃定那位丈夫有嗑药和酗酒的习惯,而且瘾头很重;现在正和昨夜一样的戏码,丈夫在嗑完药後便助兴了暴力,他将妻子全身扒光,拿了条皮带,粗暴地cH0U在她的身上,偶尔更会夹杂拳打脚踢,他面目狰狞,歇斯底里,嘴唇歙动似在辱骂,妻子则狼狈的双手护头,蜷缩着身——这会是他们的情趣、特殊的X癖吗?

        抑或是一场单方面的暴力?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了,距离有些远,听不到声音,珀西不是没想过要打通电话报警,毕竟饶是他也有微薄且於心不忍的良心,可他偏偏难以看清妻子的神情,她将头抱得太紧,又屡屡背对着镜头……不过偶有几抹微笑,却在珀西的眨眼间忽地展现。那位妻子似乎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瞬间说服了珀西想报警的良心。她笑了。那他又何必擅自作主。况且这并非临时起意之事,而是经常X的,珀西探究般地思忖,然而屋与屋之间挨着很近,周遭邻居理应多少听到那对夫妻所发出的声响,但却丝毫没有任何动作,也不见人探头查看,这对珀西而言是更有趣的一件事,旁人的置若罔闻,以及夫妻的暴力与受nVe,当然还包含那抹难以捉m0的微笑,都成就了他眼前这出诡谲的暴力默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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