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铃此时将事发经过娓娓道来。她本人并没有太清晰的记忆,只知道自己命在旦夕的那一刻破釜沉舟地拿起了抄本做最後挣扎,一朗诵完咒文就失去了意识,醒来便见神兽白虎相伴身边。
「这可奇了??」东方游读过的书自然不会b任铃少,但术者在召唤期间昏厥,神兽却依然成功现界这事可是前所未闻。
见东方游深锁着眉头开始思考起来了,任铃又匆匆道:「这、这只是我个人的小问题,不劳您烦心。仅是觉得我似乎多少能懂您此刻的心情,才斗胆一提??」
用相应的身份出生,却对不起相应的期待。一个被望着成为守护苍生的复祖,一个被盼着成为不逊开山始祖的全知者。他俩又何尝不相似,都被y推着上了高位,如坐针毡。
东方游:「哪里。监兵一言倒是让我想了起来,即使是现在,我依然尚未完全释怀,就像您所说,兴许您隐隐之中觉得自己不该是复祖,而我隐隐之中觉得自己不该做当家。」
他在任铃惊愕的目光下开口了:东方家代代都是双胞胎,每一代都只会有一对,上一任当家会在两个孩子中选出继任者,被选上的留下来继承家族,没被选上的便要离开。
东方游:「父亲在我三岁时病逝,身为当家的母亲一路拉拔着我和妹妹长大。而我们十五岁那年,她染上了风寒而亡故,留下的唯一遗言就是要我成为当家。」
任铃眉头深锁:「所以您继承了东方家,而令妹??」
东方游:「她在母亲的葬礼後便离开,到王城去做了神官。从那之後,我就再也没见过她。」
闻言,任铃垂下了眼。父母都已逝世,又和唯一剩下的家人分离,独自一人在这山中守着东方家,谁知道此刻眼前这个平静如一池潭水的东方游又经历过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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